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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英语3第五单元翻译

发布时间: 2021-03-05 11:33:06

大学英语综合教程3 5单元翻译

你要的是哪一版,我又全新版的,上外的

第四单元
外星人
课文A
这仅仅是一个错误,一个愚蠢的错误,那种人人都可能犯的错误。只是从今往后再也不会有太空客前来访问地球了。再也不会了。
水乡
伊萨克•阿西莫夫
我们不会再有太空游客前来了。外星人将永远不会登陆地球——至少是再也不会了。
我这不是悲观。事实上,外星人登陆过地球。这个我知道。在宇宙的千百万颗星球当中穿梭往来的太空飞船可能有许多,可它们永远不会再来我们这儿了。这我也知道。而这一切都是由于一个荒唐的错误导致的。
且听我解释。
这实际上是巴特•卡默伦的错,所以你得对巴特•卡默伦这人有所了解。他是爱达荷州特温加尔奇的治安官,我是他的副手。巴特•卡默伦是个脾气暴躁的人,到了他不得不整理个人应缴多少所得税时更是容易光火。你想,他除了当治安官,还经营着一家杂货铺,并拥有一家牧羊场的股份,同时还享有残疾退伍军人(膝盖受过伤)津贴,以及其他某些类似的津贴。这样一来他的个人所得税计算起来自然就变得复杂。
要是他让税务人员帮他填表就不至于那么糟糕,可他非得要自己填,于是填得他牢骚满满腹。每年到了4月14日,他就变得难以接近。
那个飞碟在1956年4月14日这一天登陆真是大错特错。
我是看着它降落的。当时我的椅子背靠着治安官办公室的墙,我正望着窗外的星星,琢磨着是不是该下班去睡觉,还是继续听卡默伦骂个不停,他正在第127次核对他在税单上填写的一栏栏数字。
一开始像是颗流星,可接着那道光越变越宽,成了两股像是火箭喷出气流之类的东西,而那玩艺儿一点没出声就着落了。
两个人走了出来。
我说不出话,也做不了事。喘不了气,也没法用手示意,甚至眼睛都没法瞪大。我就那么呆坐着。
卡默伦?他压根儿就没抬起过头。
有敲门声。门开了,飞碟上的那两个人走了进来。要不是我看着飞碟降落,我还会以为他们就是镇上的人。两人身着灰套装、白衬衣,戴着深红棕色的领带。他们穿着黑皮鞋,戴着黑帽子,肤色黑黑的,卷曲的头发黑黑的,眼睛呈棕色。两人神情严肃,身高都在5英尺10英寸左右,看上去非常相像。
天哪,我害怕极了。
可卡默伦只是在门开的那会儿略一抬头,皱了皱眉头。“有什么事吗,伙计?”他边说边用手拍着税单,显然正忙着呢。
那两人中的一个走上前说道:“我们对你的人已经观察很久了。”他说话时小心翼翼、一字一顿的。
卡默伦说:“我的人?我只有老婆一个人。她干什么来着?”
穿西装的那人说:“我们选择此地作为第一接触点,因为这里偏僻安静。我们知道您是这里的首领。”
“如果你指的是治安官,本人就是,有什么话就直说,你们遇到什么麻烦了?”
“我们非常谨慎,沿用了你们的衣着式样,甚至采用了你们的外貌。我们还学习了你们的语言。”
你可以看到卡默伦脸上开始现出领悟的神情。他说:“你俩是外国人?”卡默伦不怎么喜欢外国人,退伍后就没怎么见过外国人,不过总的来说他尽力做到为人公正。 .
飞碟来人说:“外国人?正是如此。我们来自你们称之为金星的水乡。”
卡默伦连眼也没眨一下便说:“好吧。这里是美国。我们这儿不论种族、肤色、国籍,一律平等。我为你们效劳。你们有何贵干?”
“我们希望您马上与贵国,即你们所说的美国的要人联系,前来此地商讨加入我们伟大组织的事宜。”
卡默伦的脸色渐渐涨红。“我们加入稀仍啪组织。我们已经是联合国的成员了,天知道还有别的什么。我想是让我把总统找来,呃?就现在?前来特温加尔奇?发一封急件?”他看了看我,似乎想在我脸上看到一丝笑意,可此刻若有人从我身后把椅子抽开,我也不会摔倒在地。
飞碟来人说:“事不宜迟。”
“你们想不想要国会也来?还有最高法院?”
“要是有用的话,治安官。”
这下卡默伦真的气坏了。他把税单向桌上重重地一摔,叫道:“好啁,你们跟我添乱,我可没时间跟你们这些自作聪明的人纠缠,尤其是外国人。要是你们不马上从这里滚出去,我就以扰乱治安罪把你们关起来,永远不放你们出来。”
“您是要我们离开?”金星人问。
“马上滚!滚出去,滚回你们老家去,别再回来。我不想见到你们,这儿谁都不想见到你们。”
那两人对望了一眼。
一直作为发言人的那人于是说:“看得出您确实极其不愿受到打搅。我们从不愿将我们自己或我们组织的意见强加于无意接受者。我们尊重您的个人自由,马上离开。我们将不再返回。我们会在你们地球周围发布警告,不再会有人前来。”
卡默伦说:“先生,够了,别再胡说八道了,我数到3——”
那两人转身离去,我当然知道他们说的句句是实话。你知道,我一直在听他们讲话,卡默伦可没有,他一心只想着他的税单,而且我似乎知道了他们脑子里在想什么,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知道地球周围会竖起一道屏障,使他人无法进入。
他们走了之后,我才能又开口说话——已经太迟了。我高声叫起来:“天哪,卡默伦,他们是从太空来的。你为什么要赶他们走?”
“从太空来的!”他两眼瞪着我。
我大喝一声:“你看!”我到现在都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他比我重了25英磅,可我竟然扯着他的衣领把他拽到了窗前。
他震惊之下都没有反抗,等他回过神来似乎想要把我击倒时,正好看见窗外的情景,顿时气都喘不出来了。
他们正在进入飞碟,就是那两人,飞碟就在那儿,知道吗,大大的, 圆圆的,亮晶晶的,挺有气势的。接着飞碟起飞了。它轻轻巧巧地上升,像根羽毛似的,一侧发出一道桔红色的光芒,那光越来越强烈,飞碟变得越来越小,最后重新变成一颗流星渐渐消失。
我说:“治安官,你为什么要赶他们走?他们要见总统。这下他们再也不会回来了。”
卡默伦诜“我当他们是外国人。他们说的,要学我们的语言。而且他们说的话莫名其妙。”
“哼,得了,还外国人呢。”
“他们说自己是外国人,两人看上去像是意大利人。我以为他们是意大利人。”
“他们怎么会是意大利人呢?他们说他们是从金星来的。我听见的?他们是这么说的。”
“金星。”他的眼睛瞪得越发圆了。
“他们是这么说的。他们把它叫做水乡什么的。要知道,金星上多的是水。”
所以你瞧,这仅仅是个错误,一个愚蠢的错误,那种人人都可能犯的错误。只是从今往后地球上再也不会有任何金星人来访了。卡默伦这个笨蛋,还有他那该死的税单!
只听他嘀咕道:“金星!他们说水乡的时候,我还以为他们指的是威尼斯呢!

第五单元
如何欢庆节日
课文A
亚历克斯•黑利二战时在海岸警卫队服役。出海在外,时逢一个倍感孤寂的日子——感恩节——他开始认真思考这一节日的意义,对许多美国人而言,这个节日已成为大吃大喝、没完没了地看橄榄球比赛的日子。黑利决定写三封不同寻常的信,以此来纪念感恩节的真正意义。
写三封感谢信
亚历山大•黑利
那是在二战期间的1943年,我是个年轻的美国海岸警卫队队员。我们的船,美国军舰军市一号已出海多日。多数船舱装着成千上万箱罐装或风干的食品。其余的船舱装着不少五百磅重的炸弹,都小心翼翼地放在有软垫的架子上。我们的目的地是南太平洋图拉吉岛上一个规模很大的基地。
我是军市一号上的一个厨师,跟岸上的人‘样,那个感恩节的上午,我们忙着在准备一道以烤火鸡为主的传统菜肴。
当厨师的都知道,要烹制一顿大餐,摆上桌,再刷洗、收拾干净,是件辛苦的事。不过,等到太阳快下山时,我们总算全都收拾停当了。
我想先去后甲板透透气。我信步走去,一边深深呼吸着空气,一边慢慢地踱着步,头上仍戴着那顶白色的厨师帽。
我开始思索起感恩节这个节日来,想着清教徒前辈移民、印第安人、•野火鸡、南瓜、玉米棒等等。
可我脑子里似乎还在搜索着别的什么一某种我能够赋予这一节日以个人意义的方式。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左右我才意识到,问题的关键也许在于把Thanksgiving这个词前后颠倒一下——那样广来至少文字好懂了:Giving thanks。
表达谢意——就如在祈祷时感谢上帝那样,我暗想。对啊,是这样,当然是这样。
可我脑子里仍一直盘桓着这事。
过了片刻,如同晨曦初现,一个更清晰的念头终于涌现脑际——要感谢他人,那些赐我多恩惠,我根本无以回报的人们。令我深感不安的实际情形是,我向来对他们所做的一之泰然,认为是理所应当。我一次也没想过要对他们中的任何一位真心诚意地说一句简单的谢谢。
至少有七个人对我有过不同寻常、影响深远的帮助。令人万分难受的是,我意识到,他们中有一半已经谢世了——因此他们永远也无法接受我的谢意了。我越想越感至懂愧。最后我想到了仍然健在的三位,几分钟后,我就回到了自己的舱房。
我坐在摊着信纸的桌旁,回想着佃门各自为我所做的一切,试图用真挚的文字表达我对他们的由衷的感激之情:父亲西蒙•A•黑利,阿肯色州派恩布拉大那所古老韵农业机械师范学院的教授;住在田纳西州小镇亨宁老家的外祖母辛西娅•帕尔默;以及我的初中校长,退休后住在亨宁以北6英里处的里普利的洛纽尔•纳尔逊牧师;
我的信是这样开头的广出海在外度过的这个感恩节,令我回想起您为我做了那么多事,但我却从来没有对您说过自己多么想感谢您——”我简短回忆了他们每位为我所做的具体事例。
例如,我父亲的最不同寻常之处在于,从我童年时代起,他就让我深深意识到要热爱书籍、热爱阅读。事实上,这一爱好渐渐变成一种家庭习惯,晚饭后大家围在餐桌旁互相考查近日所读的书以及新学的单词。我对书籍的热爱从未减弱,日后还引导我自己撰文著书。多少次,当我看到如今的孩子们如此沉迷于电子媒体时,我不由深感悲哀,他们很少,或者根本不了解书中所能发现的神奇世界。
我跟纳尔逊牧师提及他如何每天清晨和集合在一起的学生做祷告,以此开始小镇初中的一天。我告诉他,我后来所做的任何有意义的事,都至少部分地是受了他那些学校晨祷的影响。
在给外祖母的信中,我谈到了她用了种种方式教我讲真话,教我与人分享,教我宽恕、体谅他人。我感谢她多年来让我吃她烧的美味菜肴,离开她后我从来没吃过那么可口的菜肴。最后,我感谢她,因为她在我的生命中撒下美妙的遐想。
睡觉前,我这三封信都送进了船上的邮袋。我们抵达图拉吉岛后都寄了出去。
我们卸了货,又装了其它物品,随后我们按熟悉的常规,再次出海。一天又一天,一星期又一星期,我个人的经历渐渐淡忘。我们在海上航行时,有时会与邮船会合,邮船会带给我们家信,当然,这是我们视为最紧要的事情。
每当船上的喇叭响起广大伙听好!邮件点名!”200名左右的水手就会冲上甲板,围聚在那两个站在宝贵的鼓鼓囊囊的灰色邮袋旁的水手周围。两人轮流取出一把把信件,大声念出收信水手的名字;叫到的人一边从人群中挤出来,一边应道广来了,来了!”
一次“邮件点名”带给了我外祖母、爸爸以及纳尔逊牧师的回信——我读了信,既震惊又深感卑微。
他们没有说他们原谅我以前不曾感谢他们,相反,他们却向我致谢,天哪;就因为我记得他们做的事,并认为他们做了不同寻常的事。
身为大学教授的爸爸向来特别留意不使用任何过于感情化的文字,因此,当他信中写道,在教了许许多多的年轻人之后,他现在认为自己最优秀的学生当中也包括自己的儿子时,我知道他是多么地感动。
纳尔逊牧师写道,他那平凡的老派校长的岁月随着学校里发生的如此迅猛的变化而告结束,他也怀着自我怀疑的心态退了休。“说我做得不对的远远多于说我做得对的,”他写道,接着又说我的信给他带来了令人振奋的信心:自己的校长生涯还是有其价值的。
一看到外祖母那熟悉的笔迹,我顿时回想起往日站在她的白色摇椅旁看她给亲戚写信的情景。外祖母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慢慢拼出一个词,接着再写下一个词,因此写满一页要花上几个小时。外祖母最近花费不少工夫对我表达了充满慈爱的谢意,读着老人家的信我禁不住流泪——从前是她给我换尿布的呀!
许多年后,我从海岸警卫队退役,试着靠写作为生,我一直不曾忘记那三封“感谢”信是如何使我认识到,大凡人都暗自期望着有更多的人对自己的努力表达谢意。
现在,感恩节又将来临,我自问,对此文的读者,对我们的祖国,事实上也是对全世界,我有什么祝愿,因为,用一位善良而且又有智慧的朋友的话来说,“我们究其实都是十分相像的凡人,有着相似的需求。”当然,我首先祝愿大家记住这一简单的常识:实现世界和平,这对我们自身的存亡至关重要。
此外我还有别的祝愿——这一祝愿是如此强烈,我将这句话印在我所有的信笺底部现并褒扬各种美好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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⑷ 大学英语综合教程3第5课课文翻译

大学英语综合教程3第5课课文原文及翻译:

Writing Three Thank-You Letters
Alex Haley
1 It was 1943, ring World War II, and I was a young U. S. coastguardsman. My ship, the USS Murzim, had been under way for several days. Most of her holds contained thousands of cartons of canned or dried foods. The other holds were loaded with five-hundred-pound bombs packed delicately in padded racks. Our destination was a big base on the island of Tulagi in the South Pacific.
写三封感谢信

亚利克斯·黑利

那是在二战期间的1943年,我是个年轻的美国海岸警卫队队员。我们的船,美国军舰军市一号已出海多日。多数船舱装着成千上万箱罐装或风干的食品。其余的船舱装着不少五百磅重的炸弹,都小心翼翼地放在垫过的架子上。我们的目的地是南太平洋图拉吉岛上一个规模很大的基地。
2 I was one of the Murzim's several cooks and, quite the same as for folk ashore, this Thanksgiving morning had seen us busily preparing a traditional dinner featuring roast turkey.
我是军市一号上的一个厨师,跟岸上的人一样,那个感恩节的上午,我们忙着在准备一道以烤火鸡为主的传统菜肴。
3 Well, as any cook knows, it's a lot of hard work to cook and serve a big meal, and clean up and put everything away. But finally, around sundown, we finished at last.
当厨师的都知道,要烹制一顿大餐,摆上桌,再刷洗、收拾干净,是件辛苦的事。不过,等到太阳快下山时,我们总算全都收拾停当了。
4 I decided first to go out on the Murzim's afterdeck for a breath of open air. I made my way out there, breathing in great, deep draughts while walking slowly about, still wearing my white cook's hat.
我想先去后甲板透透气。我信步走去,一边深深呼吸着空气,一边慢慢地踱着步,头上仍戴着那顶白色的厨师帽。

5 I got to thinking about Thanksgiving, of the Pilgrims, Indians, wild turkeys, pumpkins, corn on the cob, and the rest. 我开始思索起感恩节这个节日来,想着清教徒前辈移民、印第安人、野火鸡、南瓜、玉米棒等等。
6 Yet my mind seemed to be in quest of something else -- some way that I could personally apply to the close of Thanksgiving. It must have taken me a half hour to sense that maybe some key to an answer could result from reversing the word "Thanksgiving" -- at least that suggested a verbal direction, "Giving thanks."
可我脑子里似乎还在搜索着别的事什么――某种我能够赋予这一节日以个人意义的方式。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左右我才意识到,问题的关键也许在于把Thanksgiving这个字前后颠倒一下――那样一来至少文字好懂了:Giving thanks。
7 Giving thanks -- as in praying, thanking God, I thought. Yes, of course. Certainly.
表达谢意――就如在祈祷时感谢上帝那样,我暗想。对啊,是这样,当然是这样。
8 Yet my mind continued turning the idea over.
可我脑子里仍一直盘桓着这事。
9 After a while, like a dawn's brightening, a further answer did come -- that there were people to thank, people who had done so much for me that I could never possibly repay them. The embarrassing truth was I'd always just accepted what they'd done, taken all of it for granted. Not one time had I ever bothered to express to any of them so much as a simple, sincere "Thank you."
过了片刻,如同晨曦初现,一个更清晰的念头终于涌现脑际――要感谢他人,那些赐我以诸多恩惠,我根本无以回报的人们。令我深感不安的实际情形是,我向来对他们所做的一切受之泰然,认为是理所应当。我一次也没想过要对他们中的任何一位真心诚意地说一句简单的谢谢。
10 At least seven people had been particularly and lastingly helpful to me. I realized, swallowing hard, that about half of them had since died -- so they were forever beyond any possible expression of gratitude from me. The more I thought about it, the more ashamed I became. Then I pictured the three who were still alive and, within minutes, I was down in my cabin.
至少有七个人对我有过不同寻常、影响深远的帮助。令人难过的是,我意识到,他们中有一半已经过世了――因此他们永远也无法接受我的谢意了。我越想越感到羞愧。最后我想到了仍健在的三位,几分钟后,我就回到了自己的舱房。
11 Sitting at a table with writing paper and memories of things each had done, I tried composing genuine statements of heartfelt appreciation and gratitude to my dad, Simon A. Haley, a professor at the old Agricultural Mechanical Normal College in Pine Bluff, Arkansas; to my grandma, Cynthia Palmer, back in our little hometown of Henning, Tennessee; and to the Rev. Lonual Nelson, my grammar school principal, retired and living in Ripley, six miles north of Henning.
我坐在摊着信纸的桌旁,回想着他们各自对我所做的一切,试图用真挚的文字表达我对他们的由衷的感激之情:父亲西蒙·A·黑利,阿肯色州派因布拉夫那所古老的农业机械师范学院的教授;住在田纳西州小镇亨宁老家的外祖母辛西娅·帕尔默;以及我的文法学校校长,退休后住在亨宁以北6英里处的里普利的洛纽尔·纳尔逊牧师。
12 The texts of my letters began something like, "Here, this Thanksgiving at sea, I find my thoughts upon how much you have done for me, but I have never stopped and said to you how much I feel the need to thank you -- " And briefly I recalled for each of them specific acts performed on my behalf.
我的信是这样开头的:“出海在外度过的这个感恩节,令我回想起您为我做了那么多事,但我从来没有对您说过自己是多么想感谢您――”我简短回忆了各位为我所做的具体事例。
13 For instance, something uppermost about my father was how he had impressed upon me from boyhood to love books and reading. In fact, this graated into a family habit of after-dinner quizzes at the table about books read most recently and new words learned. My love of books never diminished and later led me toward writing books myself. So many times I have felt a sadness when exposed to modern children so immersed in the electronic media that they have little or no awareness of the marvelous world to be discovered in books.
例如,我父亲的最不同寻常之处在于,从我童年时代起,他就让我深深意识到要热爱书籍、热爱阅读。事实上,这一爱好渐渐变成一种家庭习惯,晚饭后大家围在餐桌旁互相考查近日所读的书以及新学的单词。我对书籍的热爱从未减弱,日后还引导我自己撰文著书。多少次,当我看到如今的孩子们如此沉迷于电子媒体时,我不由深感悲哀,他们很少,或者根本不了解书中所能发现的神奇世界。
14 I reminded the Reverend Nelson how each morning he would open our little country town's grammar school with a prayer over his assembled students. I told him that whatever positive things I had done since had been influenced at least in part by his morning school prayers.
我跟纳尔逊牧师提及他如何每天清晨和集合在一起的学生做祷告,以此开始乡村小学的一天。我告诉他,我后来所做的任何有意义的事,都至少部分地是受了他那些学校晨祷的影响。
15 In the letter to my grandmother, I reminded her of a dozen ways she used to teach me how to tell the truth, to share, and to be forgiving and considerate of others. I thanked her for the years of eating her good cooking, the equal of which I had not found since. Finally, I thanked her simply for having sprinkled my life with starst.
在给外祖母的信中,我谈到了她用了种种方式教我讲真话,教我与人分享,教我宽恕、体谅他人。我感谢她多年来让我吃到她烧的美味菜肴,离开她后我从来没吃过那么可口的菜肴。最后,我感谢她,因为她在我的生命中撒下美妙的遐想。
16 Before I slept, my three letters went into our ship's office mail sack. They got mailed when we reached Tulagi Island.
睡觉前,我的这三封信都送进了船上的邮袋。我们抵达图拉吉岛后都寄了出去。
17 We unloaded cargo, reloaded with something else, then again we put to sea in the routine familiar to us, and as the days became weeks, my little personal experience receded. Sometimes, when we were at sea, a mail ship would rendezvous and bring us mail from home, which, of course, we accorded topmost priority.
我们卸了货,又装了其它物品,随后我们按熟悉的常规,再次出海。 一天又一天,一星期又一星期,我个人的经历渐渐淡忘。我们在海上航行时,有时会与邮船会合,邮船会带给我们家信,当然这是我们视为最紧要的事情。

18 Every time the ship's loudspeaker rasped, "Attention! Mail call!" two hundred-odd shipmates came pounding up on deck and clustered about the two seamen, standing by those precious bulging gray sacks. They were alternately pulling out fistfuls of letters and barking successive names of sailors who were, in turn, shouting back "Here! Here!" amid the pushing.
每当船上的喇叭响起:“大伙听好!邮件点名!”200名左右的水兵就会冲上甲板,围聚在那两个站在宝贵的鼓鼓囊囊的灰色邮袋旁的水手周围。两人轮流取出一把信,大声念收信水手的名字,叫到的人从人群当中挤出,一边应道:“来了,来了!”
19 One "mail call" brought me responses from Grandma, Dad, and the Reverend Nelson -- and my reading of their letters left me not only astonished but more humbled than before.
一次“邮件点名”带给我外祖母,爸爸,以及纳尔逊牧师的回信――我读了信,既震惊又深感卑微。
20 Rather than saying they would forgive that I hadn't previously thanked them, instead, for Pete's sake, they were thanking me -- for having remembered, for having considered they had done anything so exceptional.
他们没有说他们原谅我以前不曾感谢他们,相反,他们向我致谢,天哪,就因为我记得,就因为我认为他们做了不同寻常的事。
21 Always the college professor, my dad had carefully avoided anything he considered too sentimental, so I knew how moved he was to write me that, after having helped ecate many young people, he now felt that his best results included his own son.
身为大学教授的爸爸向来特别留意不使用任何过于感情化的文字,因此, 当他对我写道,在教了许许多多的年轻人之后,他认为自己最优秀的学生当中也包括自己的儿子时,我知道他是多么地感动。
22 The Reverend Nelson wrote that his decades as a "simple, old-fashioned principal" had ended with schools undergoing such swift changes that he had retired in self-doubt. "I heard more of what I had done wrong than what I did right," he said, adding that my letter had brought him welcome reassurance that his career had been appreciated.
纳尔逊牧师写道,他那平凡的传统校长的岁月随着学校里发生的如此迅猛的变化而结束,他怀着自我怀疑的心态退了休。“说我做得不对的远远多于说我做得对的,” 他写道,接着说我的信给他带来了振奋人心的信心:自己的校长生涯还是有其价值的。
23 A glance at Grandma's familiar handwriting brought back in a flash memories of standing alongside her white rocking chair, watching her "settin' down" some letter to relatives. Character by character, Grandma would slowly accomplish one word, then the next, so that a finished page would consume hours. I wept over the page representing my Grandma's recent hours invested in expressing her loving gratefulness to me -- whom she used to diaper!
一看到外祖母那熟悉的笔迹,我顿时回想起往日站在她的白色摇椅旁看她给亲戚写信的情景。外祖母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慢慢拼出一个词,接着是下一个词,因此写满一页要花上几个小时。捧着外祖母最近花费不少工夫对我表达了充满慈爱的谢意,我禁不住流泪――从前是她给我换尿布的呀。
24 Much later, retired from the Coast Guard and trying to make a living as a writer, I never forgot how those three "thank you" letters gave me an insight into how most human beings go about longing in secret for more of their fellows to express appreciation for their efforts.
许多年后,我从海岸警卫队退役,试着靠写作为生,我一直不曾忘记那三封“感谢”信是如何使我认识到,大凡人都暗自期望着有更多的人对自己的努力表达谢意。
25 Now, approaching another Thanksgiving, I have asked myself what will I wish for all who are reading this, for our nation, indeed for our whole world -- since, quoting a good and wise friend of mine, "In the end we are mightily and merely people, each with similar needs." First, I wish for us, of course, the simple common sense to achieve world peace, that being paramount for the very survival of our kind.
现在,感恩节又将来临,我自问,对此文的读者,对我们的祖国,事实上对全世界,我有什么祝愿,因为,用一位善良而且又有智慧的朋友的话来说,“我们究其实都是十分相像的凡人,有着相似的需求。”当然,我首先祝愿大家记住这一简单的常识:实现世界和平,这对我们自身的存亡至关重要。
26 And there is something else I wish -- so strongly that I have had this line printed across the bottom of all my stationery: "Find the good -- and praise it."
此外我还有别的祝愿――这一祝愿是如此强烈,我将这句话印在我所有的信笺底部:“发现并褒扬各种美好的事物。”
Thanksgiving, like Spring Festival, brings families back together from across the country. Waiting for her children to arrive, Ellen Goodman reflects on the changing relationship between parents and children as they grow up and leave home, often to settle far away.
如同春节那样,散居各处的美国人到感恩节就回家团聚。埃伦·古德曼在等待着子女回家的同时,思索着当子女长大离家,常常在远方定居之后,父母与子女关系的不断变化。

⑸ 《大学新编英语》第五单元3篇课文的翻译哪找谢谢大家回答!!

宝库已经毁灭
已不再是个孩子。
逃离了喧嚣
我在寻找
美好的海市蜃楼,虔敬的把戏!
他想:是夜难眠哈哈

⑹ 新视野大学英语读写3第五单元课文译文

我从未见过克拉克夫人,但看过她的医疗记录和上一位值班医生交给我的报告后,我知道她今晚会去世。
她屋里唯一的光线来自一台医疗设备,它闪着红光,似乎在发出警告。
我站在那里,一股怪味刺激着我的鼻子,我想起了过去闻到过的腐烂的气味,我闭上了眼睛。
我嘴里有一股从胃里返上来的酸味。
我伸手去开灯。灯静静地照亮了整个病房,我走回病床边,用无动于衷的、医生的目光观察着病人。
克拉克夫人已奄奄一息了。
她一动不动地躺着:骨瘦如柴的身体使她的头显得特别大;皮肤呈暗黄色,松松地裹在嶙峋的、连毛毯也遮掩不住的骨骼上;她的右臂平伸在床边,被无情地用胶带固定在一块板上,以便能固定针头使液体滴入;左臂横放在深陷的胸部,胸口随着不均匀的呼吸一起一伏。
我伸手去触摸她放在胸口的细长手指。
冰凉冰凉的。我忙将手移到她的手腕,去感觉那微弱的脉搏。
克拉克夫人将头稍稍转向我,微微地睁开眼。
我俯过身去,勉强听见她微弱的声音:“水。”
我从桌上拿起一杯水,用手指封着吸管的一端,滴了几滴凉凉的水到她的嘴里,以缓解她的干渴。
她没有用力去吞咽,因为力气不够。
“还要,”那干涩的声音说。
于是我们又重复了一次。这次她终于咽了一些,并轻轻说了声:“谢谢,你。”
她虚弱得没法交谈,因此没等她要求,我就开始做她所需要的。
我像抱孩子似的把她抱起来,给她翻了个身。
除了一件浅色的病号服,她什么也没穿。她又小又轻,像遭受了严重饥荒一样。
我打开护肤霜的瓶盖,揩了一些在手心。
为了不伤着她,我小心翼翼地把护肤霜擦在她发黄的皮肤上。她的皮肤松松地在骨头上滑动,背上每块骨头的轮廓都能清楚地摸到。
当我把枕头放在她两腿之间时,发现它们也是冰凉的,直到把手移到她膝盖以上的部位,我才感受到血液供给生命的热度。
而后,我挪了把椅子面朝她坐在床边,握住她那只没被固定的手,此时我又一次注意到她细长的手指。
很优雅。一时间,我突然想知道她是否有家庭,接着我发现病房里没有花,没有孩子们画的彩虹和蝴蝶,也没有卡片。
房间中没有任何迹象表明她是一个被人爱着的人。
她似乎读懂了我的心思,平静地回答我说:“今天……我让……家里人……都……回家……不想……他们……看见……”
她耗尽了最后的那点力气,再也说不下去了。但我已然明白她做了些什么。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所以什么也没说。
她好像又看穿了我的心思:“你……留下……”
时间似乎停滞了。
在一片寂静中,我感觉自己的脉搏加快了,我听到自己的呼吸开始伴随着她那不均匀的呼吸一起一落。
我们互相对视,不知怎么的,我们都意识到,这是两个生命间的一个特殊时刻。
她那细长的手指很轻易地就拢住了我的手,我微笑着慢慢点了点头。
无需任何语言,我从她发黄的眼睛中感受到了她对我的谢意,她慢慢闭上了眼睛。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又睁开了双眼,只是这一次目光里没有任何反应,只有空洞的凝视。
没有一点先兆,她那细弱的呼吸停止了。很快,微弱的脉搏也消失了。
一颗泪珠从她的左眼中流出,滑过脸颊,落在枕上。
我开始轻声哭泣。
对这位迅速走进又走出我生活的陌生人,我心间涌起了一股感情。
她的痛苦结束了,可她的生命也结束了。
我依然握着她的手,渐渐地,我意识到我并不害怕这种感情之战,意识到这实际是她赐予我的特殊荣幸,而且我还乐意再来一次。
克拉克夫人没有让她的家人目睹这一幕他们或许无力面对的人生插曲,却与我分享了它。
她不想让家人看着她死去,然而她也不愿孤独地离去。
不应当有人孤独离去的,我很高兴能守候在她身边。
两天后,我在报上读到了克拉克夫人的消息。
原来她是7个孩子的母亲、18个孩子的祖母、教会里的活跃分子、社区志愿者协会的领导人、音乐会钢琴演奏家、从教30余年的钢琴教师。
是啊,她的手指是那样细长而优雅。

⑺ 求大学英语全新版3翻译。 Unit5和6的TextB Unit8的TextA

感恩的力量
黛博拉·诺维尔
加州大学的心理学教授罗伯特·埃蒙斯博士,长期以来对感恩在身体健康和心理健康方面所起的作用颇感兴趣。他与迈阿密大学的心理学教授迈克尔·麦卡洛夫一道选择了三组志愿者,并且随意指定他们每周关注三件事情中的一件:麻烦事,让他们心存感激的事以及日常琐事。第一组的人把注意力集中在每一件不称心的或者令他们恼怒的事情上,比如“那个该死的家伙在高速公路上突然将车开到我前面抢道。”第二组专门关注那些提升生活质量的事,比方说“我的男友善良体贴——有他真是幸运。”第三组回忆最近的日常生活中的事,诸如“我去买鞋了。”
结果是那些注意力集中于感恩的人明显感觉更加幸福,他们以积极的态度看待生活。他们鲜有诉说头疼感冒之类的身体不适症状,积极参加健康有益的活动。比起那些关注麻烦事的人们,他们每周差不多多运动一个半小时。知晓感恩的人单纯朴素,生活质量更高。
他们身边的人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他们注意到这群人更加快乐、更有活力。他们看得出来那些人正变得更加乐观。”埃蒙斯说道。懂得感恩的这组人“甚至似乎看上去更加乐于助人,会独立帮助他人。”对于这一结果,埃蒙斯大为惊讶。“感恩不仅仅是像积极思维或乐观之类事使人感到快乐。感恩真的使人付诸行动,使人变得更加亲近社会,更富同情心。”这种变化在另外两组人身上却不曾显现。
埃蒙斯和麦卡洛夫对他们发表于2003年的研究成果作了进一步的探讨。他们召集一批大学生每天——而非仅仅每周——关注生活中的烦恼或幸事。从一开始埃蒙斯和他的团队就意识到定期的感恩检查功效甚大。(1)后续的研究发现,那些每天都能找到感激之事的人较少追求物质享受——他们不大会把生活的满意度与物质财富联系起来。他们比别人更愿意放弃所拥有的财富。在他们的车的保险杠上不可能看到写着“谁拥有最多,谁就是赢家”之类的小标语。
那么,在生活中我们又该如何利用感恩这门科学呢?
(2)每天只需花几分钟工夫,感恩就是产生力量。但是它需要始终不渝、心胸开阔以及奉献精神。埃蒙斯说:“我认为感恩是一种要求极高的品质,一种苛严的品质。它是一种磨砺,一种训练。”它也许来之不易,但是可以培养。培养的方法如下:
记录你的谢意
每天花上片刻——一般最好是临睡之前——扼要记下三件当日发生的让你心存感激的事情。任何使你精神振奋的事,使你绽露笑容、心情愉悦的事,或为你的将来带来幸福感的事,都行。
对于每一件令你心怀感激的事情,写一写为什么它对你而言是件好事。也许你收到一个久未联系的老同学的电子邮件,它让你回想起你们一同度过的美好时光,让你意识到即便你不曾与他们联系,他们还惦念着你。这足以说明你是个不同寻常的人。
另外,记录下谁(如果有那么一个人的话)在你当天的回忆中是个有影响的人,以及那个人如何对你的生活产生了影响。
这一切听起来都不难,是不是?如果让你在记录谢意和做五十个仰卧起坐外加二十五个俯卧撑之间做个选择,你会更倾向于拿起一支笔,是不是?
(3)感恩日记使你以积极而又具体的方式看待生活,提醒你关注在这个快节奏的、冷漠的世界里生活的相互联系,以及他人在多大程度上提升了你的生活质量。感恩日记促使你关注正面事物,而非不可避免的负面事物。此外,感恩日记还能增强你的自尊。
认清模式
过一段时间,你会发现在令你感激的条目列表中有着某种一致性。许多条目显示他人在你生活中所起的重要作用。其他条目突出一些有意义的经历。还有一些则涉及你所引发的事情,你能满怀豪情地指着说,“我促成了此事。”这叫做由理性支配的积极生活所带来的幸福,即来自于行动本身,而非其结果的幸福或满足。随之而来的所有其他益处——如:某人感激你,你的项目获得成功——不过是种点缀而已。
接住回飞镖
感激之情,在向别人表示之后,几乎总能辗转返回。被感激的人更加愿意为那些使他们觉得自己有价值的人作出回报。一项研究表明,服务员把账单递给顾客前,在账单上简单地写上“谢谢”两字,比起那些不写的来说,平均多得11%的小费。在账单上写上即将推出的特价餐信息的服务员同样获得较高的小费,平均高出17%到20%。(4)在人际关系显得越来越少而且有时非常紧张的当今世界,感恩之情会激起回响。
抓住时机
环顾你的四周:在你的世界里哪些事是对的?如果你有什么爱好,你就付诸行动吧;如果没有,你就找一个吧。主动接触他人,与人分享你的东西。对别人做一个小小的姿态并不使你损失什么,却能给你带来诸多好处。所有这些行动都能增加你心怀感激的机会。
北卡罗莱纳大学心理学家芭芭拉·费雷德里克森说:“感恩之心有可能使万物由其平常状态升华为一种礼物。”

故事开始于布鲁克林闹市区的一个街角处。
有个老汉过马路时突然晕倒在地, 一辆救护车把他急速送往金斯县医院。
在医院里, 老人时昏时醒, 反反复复叫喊着,要见儿子。
急救室的一位护士在他口袋里发现一封已被揉皱的信,从信中得知他儿子是海军陆战队的战士,随部队驻扎在北卡罗来纳州。
看来, 他没有别的亲戚。
医院有人给布鲁克林区的红十字办公室挂了电话,向北卡罗来纳州海军陆战队营地的红十字机构的主任发出请求, 让那个年轻人赶紧回布鲁克林。
由于时间紧迫——病人已奄奄一息——红十字会的人和一名军官乘一辆军车出发。
赶到部队时他们看到那个年轻人正在参加军事演习,徒步穿越沼泽地。
他被及时送到机场, 赶上那班能把他送到临终的父亲身边的唯一的一架班机。
年轻的海军战士走进金斯县医院的入口大厅时,已是黄昏。
一名护士将这位疲劳、焦急的军人带到了老人床边。
她对老人说:“您儿子来了。”
她重复说了好几遍,老人的眼睛才睁开。
老人服用了医治心脏病的药物,损害了他的视力,所以他只能看见一个年轻人的身影,身穿海军陆战队军服,站在氧气帐外。
他伸出手,那位海军陆战队队员立刻用自己有力的手紧紧握住了这只无力的手,充满了爱与鼓励。
护士搬来一张椅子,那海军陆战队队员就坐在床边守着。
医院里长夜漫漫,年轻的海军陆战队战士整夜坐在灯光昏暗的病房里,握着老人的手,给予老人希望与力量。
护士偶尔会过来劝他休息一会儿,但他都拒绝了。
护士每次进来,海军陆战队战士都坐在那儿。对于护士的进出、医院晚上的各种响动——氧气瓶的撞击声、值夜班的医生护士打招呼时的笑声、其他病人的哭喊、呻吟声和呼吸声——他都视若不见。
不时地,护士听见他柔声说着什么。
弥留之际的老人则什么也没说,只是在那一夜大部分的时间里紧紧抓着儿子的手。
天快亮时老人去世了。
海军陆战队队员把那只他一直握着的、现在已失去生命的手放回床上,然后去通知护士。
在护士去做善后工作时,他抽了根烟,这是他进医院后抽的第一支香烟。
最后,护士回到了护士办公室,而他则一直等在那儿。
护士开始安慰他,但他却打断了她,
“那位老人是谁?”他问。
“他是你父亲啊! ”她回答道,诧异万分。
“不,他不是,”海军陆战队队员回答道。“我以前从没见过这个人。”
“那我带你进去时,你为什么不说?”护士问道。
“当时我就知道弄错了。但我同样也知道,他需要他的儿子,而他的儿子又恰好不在。
当我发现他病得这么重,都认不出我不是他的儿子后,我想他确实是很需要我的。
所以我留下来了。”
说完这些话后,海军陆战队战士转过身,离开了医院。
两天后,北卡罗来纳海军陆战队基地给布鲁克林红十字会发来一份通知:老人真正的儿子正在前往布鲁克林参加他父亲葬礼的路上。
原来,军中恰好有两个海军陆战队队员同名同姓,并且编号相近。
人事部的官员拿错了档案。
但是,这个假儿子在老人真正需要儿子的时刻却成了真正的儿子。
而且他以一种非常人道的方式,证明了在这个世界上确实有人会关心自己同胞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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