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德英語書
㈠ 找美國詩人龐德《在一個地鐵車站》英文原版。
In a station of the metro
The apparition of these faces in the crowd;
Petals on a wet, black bough.
㈡ 龐德 Ezra Pound的詩《詠嘆調》英文版的誰有啊
My love is a deep flame
that hides beneath the waters
my love is gay and kind
my love is hard to find
as the flame beneath of the waters
the fingers of the wind
meet hers
with a frail
swift greeting
my love is gay
and kind
and hard
of meeting
as the flame beneath the waters
hard of meeting
手敲版。印刷版有留白的,形式很漂版亮……權
㈢ 求龐德的在一個地鐵車站的英文賞析
在一個地鐵車站賞析
龐德自己曾在1916年寫道:「三年前在巴黎,我在協約車站走出了地鐵車廂。突然間, 看到了一個美麗的面孔,然後又看到一個,然後是一個美麗的兒童面孔,然後又是一個美麗的女人。那一天我整天努力尋找能表達我感受的文字,我找不出我認為能與之相稱的、或者像那種突發情感那麼可愛的文字。那個晚上……我還在繼續努力尋找的時候,忽然我找到了 達方式。並不是說我找到了一些文字,而是出現了一個方程式。……不是用語言,而是用許多顏色小斑點。……這種『一個意象的詩』是一個疊加形式,即一個概念疊在另一個概念之上。我發現這對我 了擺脫那次在地鐵的情感所造成的困境很有用。我寫了一首30行的詩,然後銷毀了,……6個月後,我寫了一首比那首短……
在一個地鐵車站
人群中這些面孔幽靈一般顯現
濕漉漉的黑色枝條上的許多花瓣
------龐德
陰暗而潮濕的地鐵車站,浮現著的一張張臉龐,重重疊疊。淹沒在黑壓壓的人群中,看不見自己行走的身軀,只有一個個陌生的頭顱在眼前交疊,搖晃,隨處都是擁擠,嘈雜,明亮的陽光下,殘留的空隙竟無法容納屬於自己的影子。
作者一瞬間的捕捉,濃縮了整個世界。在大千世界裡掙扎的人們,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他們依附自己而存在。近乎相同的表情讓他們擁有了一樣的面孔,一成不變的堅守著固有的生存原則,躲在偽裝的外殼里,如幽靈般虛無的靈魂在堅強、冷漠、自私與無奈中墮落、沉淪。
濕漉漉的黑色枝條意味著什麼?殘酷的現實抑或是頹敗的生活?經過風雨肆虐後的花瓣,零落,散亂,殘忍的殘缺,卻是一種凄美絕倫的嬌艷。他所透露的,是一股力量,不似飛蛾撲火般決絕,不如鳳凰涅磐般壯烈,卻生如夏花之絢爛死如秋葉之靜美。他是長期的,堅韌的,他需要更大的勇氣和耐力,需要更多的付出與承受,卻更加堅不可摧。
一樣的面孔,零落的花瓣,詩人原本想表達的,或許是一種明媚的東西,然而,字里行間沉積的太多的黑色素,卻讓我感到一種真切的沉重,並懷有深深的恐懼。年輕的我們只能停留在生活的表層,膚淺的感知這個世界,交織著美麗與丑惡,交織著純凈與污濁。撕開生活的一個裂口,窺視那一張張平靜的外表下掩藏著的靈魂,才驀然驚覺,原來,並非刻意麻木,是生活迫使他們平靜,即使歷盡滄桑,即使傷痕累累。生活的磨難讓他們學會了隱忍,學會了堅持,讓他們擁有了這股堅不可摧的力量,因為他們的存在,世界並不曾毀滅。猶如殘存的花瓣,帶來的是整個春天。
十分詳細的參考資料http://tieba..com/f?kz=144461014
㈣ 奧維德變形記哪一種英文本最好
中世紀,《變形記》得到了基督教教義的解釋,比如法國學者貝緒爾的《Ovide Moralisé》(回《潔答本奧維德》,1340年)。
英國翻譯家亞瑟·高汀對《變形記》的翻譯被艾茲拉·龐德稱為「最美的英語書本」。
威廉·莎士比亞的仲夏夜之夢(1595年或1596年)改編自皮刺摩斯和提斯柏。在泰特斯·安特洛尼克斯 (1589年)中拉維妮亞遭遇的「菲洛墨拉的悲劇故事」,即指普羅克涅,菲洛墨拉和忒柔斯的故事。
德國劇作家安德烈亞斯·格呂菲烏斯的戲劇《Absurda Comica oder Herr Peter Squenz》(約1658年)的草案也來自「皮刺摩斯和提斯柏」。
卡爾·馮·迪特斯多夫(1739—1799年)的有六部交響樂作品改編自奧維德的《變形記》。
英國作曲家本傑明·布里頓在1951年創作了《奧維德的六個變形》。
德國視覺劇場藝術家阿契·弗雷耶在1987年的城堡劇院公演的主題為「奧維德的變形記或者從邊緣到中心並倒過來」。
奧地利當代作家克里斯托夫·蘭斯邁爾表示其寫作於1988年出版的小說《最後的世界》的動機就是《變形記》。
㈤ 求埃茲拉龐德的意象派詩歌英文原文(最好是中英雙語版的),不要純中文譯本。越多越好,多謝啦。
《在一個地鐵車站》是美國詩人龐德的作品。這首詩在西方現代文學史上佔有重要地位,它把詩歌從19世紀陳舊的寫作手法和抒情習慣中擺脫出來,給現代文學帶來了啟示。埃茲拉·龐德後來成了為意象派詩人的領袖。
㈥ 求:龐德翻譯的李白詩
詩人龐德(Pound)在現代西方作家中應是與中國最有緣分的一位詩人了。滿面的鬍子,被太陽曬得黝黑的臉龐,又時常戴一頂草帽,使他更像一位在田間勞作的中國農夫。這副打扮如在中國,大概是沒有人將他視為一位大詩人的。只有從他那雙炯炯的目光中,他才能感得這位農夫非同一般。雙目中所發出的這股才氣十足的光芒,使得人們不得不相信此人不凡。就是憑著這雙富有創造力的目光,將龐德推到了意象派詩歌的頂峰人物。絲毫沒有紳士外表的龐德卻有著一雙詩人的目光,與他生活在同時代的作家,福克納也是一副農夫的外表,但當他戴著領帶站在書架前卻很有一副紳士的派頭的,但幸運的是世人並沒有因為他們的外表而拒絕他們,人們只認詩人的才氣。
龐德詩的意境也是最接近中國詩歌的。通過意象的顯現,去表達詩人的情感,不仔細的去體會,人們也常常會將龐德的詩認為是出自中國的某位詩人之手。刻意從中國的詩歌去引發靈感的龐德,所學到的大概只是一種皮毛的東西,要進入中國詩歌的骨髓,在遠離這塊土壤的美國怕是難以達成的,因為那兒的水土與空氣都無法產生出中國詩歌的那種意境。
作為意象派詩歌的壓卷之作的《在地鐵的出口處》(In a Station of the Metro)最初由龐德寫成時竟有上百行。站在地鐵出回處的龐德面對著黑壓壓的人群,詩人龐德的確有太多的感嘆。面對著這個後來成為了經典的意象,詩人眼前閃過的是大自然中的一枝樹條和依附在樹條上的花朵。這花朵並不燦爛,也不耀眼。被雨水打敗了的花朵如同撲面而來的無數張臉龐,麻木而毫無靈性。這大概就是二十世紀西方眾人真實的寫照。百行的詩句,反而搞亂了詩人的所刻意要表達的本意。此時,詩人腦海中閃過了簡約而傳神的中國詩歌的風韻。於是,百行的詩句被他簡約成了只有二行:
The apparition of these faces in the crowd;
Petals on a wet, black bough.
(這幾張臉在人群中幻景般閃現;
濕漉漉的黑樹枝上花瓣數點。)(飛白譯)
初讀這詩句,的確與中國的詩歌有靈性上的相通之處。簡約的意象,傳達出詩人內心的情緒。但細細品來,與中國的詩歌味卻又有所不同。古人王維就是一位善於用意象來表達情感的詩人,在他的詩中,詩人用多個意象的組合與重疊來表達同一情感。而龐德卻是只用一個意象,來表達了他復雜的情緒。這或許就是兩者形同而意不同之處。
站在中國詩歌大殿之外的龐德總是踮著雙腳往裡張望,卻又無法跨過這座大殿的門檻。但他卻被殿內的美景所陶醉,這一景色使得高傲的詩人放下了架子,他不但樂於將自己所看到的景色告訴於他身邊的詩人,同樣他也開始模仿中國的詩歌,於是,人們就能發現二十世紀西方的意象派詩歌在神韻上與中國詩歌靠得最近的一個流派。這一切,大概都與龐德的努力是分不開的。
龐德最優美的長篇詩歌《詩章》(Cantos)是詩人在精神不健全時在獄中寫成的。此時,詩人還沒有忘記他心中的這座詩歌大殿,印入腦海中的景色同樣並沒有因詩人的狂妄而消失。於是,在這篇長詩中詩人給這座大殿留下了應有的位置 ,他再次用詩的語言向世人介紹了孔子的思想。龐德大概是第一位如此完整地譯介中國詩歌的西方詩人。他用英語翻譯了許多李白的詩歌,由於不懂漢語,加上詩人特有的豐富的想像力,龐德所翻譯的李白的詩中有許多他個人的理解與情感了,與李白的原作相比大概是面目全非了。好在詩人的內心總是相通的,國界與語言只是外在的一種障礙。
在國人的觀念中是文如其人,文風既一個人的人品。當周作人被世人視為漢奸的時候,他所有的作品都有了漢奸之疑。其實,周作人的那些淡淡的隨筆是絲毫沒有漢奸味的。但是人們無法容易一個漢奸的作品。相比之下,龐德要比周作人幸運得多,他在二次大戰中樂於為法西斯作廣播宣傳,而反對其祖國——美國。在二戰結束之後,他回到了美國,理應得到懲罰,但人們原諒了這位詩人的過失,許多詩人還為他到處說情與呼籲,使他在義大利度過了晚年。這種對詩人的寬容在我們看來似乎有點放縱了這位他的叛國行為,但對於一位詩人西人卻有他們自己的看法,他們將人與作品分開來對待。如果,不知道龐德這一經歷的讀者,在讀龐德的這些詩歌時,是很難將其與一位叛國著相聯系在一起的。
酷愛著中國詩歌的龐德最終沒有跨進中國的這塊土地,這樣的結局或許又是詩人之大幸,因為中國詩歌的盛況已消失了,這與龐德心中的印象是有一定的距離的,讓詩人心中留一美好的印象,大概是一種善意的願望。
不知詩人名字的漢譯出自誰家之手,我總認為這一翻譯不僅是簡單的音譯,而是極為傳神的譯文。「龐」字是中國常見的姓,一看就是一位極為普通的中國人,而「德」又是中國人所一直追求的品質。將這兩字給予他是對詩人最高的認同,國人沒有把龐德當成外人。如果龐德知道這一譯名,他大概也同樂於接受的。這一切,我們只能認為是詩人與中國的一種緣分。